【落语改】《死神》

承太郎吃木大 · 发表于 2018-5-14 10:32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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本帖最后由 Pinglcgary 于 2018-5-15 14:09 编辑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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作者ID：Pinglcgary
首发日期：2018.5.14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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人的气运啊，是不可琢磨的。有时气运好了，便是手叉在袖子里，千万贝里自然会被风吹入口袋。倘若气运一差，便是双手把贝里攥的紧紧的，也是一分都花不出去。若有人能看清别人的气运，自是受用无穷，可也会招来灾祸。这眼下便有这么一位。

此人唤做乌索普，住在草帽岛上。为人有点小聪明，也没什么缺点，就是喜好吹牛。近来气运颇为不佳，在赌场输了钱。这本不是大事。可他自持聪明，觉得三两下变能翻本。就把这个月的进账全都拿来，却被一位紫衣瞎眼大爷赢了个精光。眼下正在回家路上发愁，想着如何付房东娜美的房钱。他正低头想辙，冷不防被撞了个满怀，跌倒在地。

“谁，是谁撞你乌索普大爷？”乌索普爬起身来，却被吓了了一跳。对面的哪是个人，就是一具穿西装的骸骨。

“呦吼吼吼，你能看见我？”对方也是一愣。

“我告诉你，我可是有八千手下的乌索普船长，你...你别乱来。”其实他哪是什么船长。只是惊慌之下，把自己惯常的谎话拿出来壮胆罢。

“哎呀呀，八千人的船长啊。这可是冒犯了。”对面一听，施了个礼“鄙人是名死神，名布鲁克。适才不小心冲撞了乌索普船长，又没什么东西可以赔罪。愿告知一法门，不知船长可否见谅？”

乌索普见对方信了自己的鬼话，胆子大了起来。问道：“什么法门，说来听听？”布鲁克回：“船长久历重洋，每次出海船员定有折损。一旦有人病危，必有像我这样的死神坐在旁边。若坐在头侧，便是还有气运可活。船长只需说如此口诀，死神便会离开。如此船员即可复生。若坐在脚边，便是气运已尽、无可救药。”

乌索普听完，见自己真的唬住了他。便说：“好，这次便原谅你。下次小心。”布鲁克听完，答礼而去，片刻就不见了踪迹。乌索普摇摇头，只当是自己想房钱失了神。径直朝家走去。

回到家没多久，便听得敲门声大作。开门一看，是厨子山治。“必是来替娜美收房钱的。”乌索普心想，说到“这个...房钱嘛...”

“什么房钱不房钱的。”山治把乌索普拉了出来。“娜美酱生病了，现在躺在床上。我去请乔巴医生，你帮我照看下她。”乌索普一听，赶忙跟山治过去。

来到娜美榻前，乌索普惊呆了。确实有个死神坐在床头。“山治，你不用请乔巴医生了。这病我能治好。”“乌索普，现在是吹牛的时候吗？”山治心里着急。“你把门关上等我半分钟。绝对能治好，这次没吹牛。”山治见乌索普表情严肃，也将信将疑起来。“行，等你半分钟。治不好老子踢爆你的头。”把门关了起来。

乌索普见门一关，便将口诀念出。死神一听，随即消失不见。片刻后，娜美就转醒过来。乌索普把门打开。山治见娜美跟没事一样坐在那里，又惊又喜，脚转成了陀螺。乌索普说：“大病初愈，做点吃的吧。”山治点头答应“我这就去煮粥。”乌索普说：“煮什么粥，做鳗鱼饭。啊，给我也来一碗。”他知道山治的鳗鱼饭是一绝。山治自是满口答应。

吃完饭，娜美听山治说了详情，自是感谢。当即免了乌索普这个月的房钱。乌索普大喜，回家后仔细琢磨“我学成了这套法门，也可以去做医生了。这来钱不快的多？”于是找来板子，写了医生两字挂在门外。又想起来自己没法治小病。就在旁边写上“只医生死”

最初一个多月没什么生意。大家只当乌索普又在吹牛。后来在娜美和山治的保举下，用法门救了两个重症将死之人。这名声就传开了。大家都传乌索普医术通神，只消一眼就知能不能活。能活的半分钟内便可医的跟常人无异，医不活的出门三步内必然往生。比乔巴医生还要高明。各家富户豪绅，皆延请乌索普医病救命，给钱也极大方。乌索普有了钱，搬到更繁华的七水之都去住了。

到了七水之都，乌索普照例是之前一套。看死神在床头关门念咒，在床尾掉头就走。过了一两个月就成了名医，赚了大钱。他也没什么其它爱好，专好赌博。虽然经常输给一个紫衣瞎眼老头，但因为有钱也不甚在意。席间常有人攀谈问出身，他吹牛的瘾上来就说自己本是船长，拥众八千。大家看他本事高明，自然相信。后来又收了个叫卡莉法的女助手，日子过的更是逍遥。

可古语有云：“人无千日好，花无百日红。”对乌索普也是如此。有天晚上他回到寓所。突然被一个狼人和一个牛头人擒住。旁边还有个一口黄牙的圆胖子，揸巴巴的说他是悬赏7700万贝里的海贼迪巴鲁船长。今日终于集齐证据要带他去司法岛受审，得了赏金给队长治伤。乌索普就此被关进大狱，花了两个月才无罪释放。回去一看，所有财产地契均被卡莉法卷跑。只好借钱重新开馆治病。可惜去了几次死神均在床尾。这几个月分文未入，债又越欠越多。可谓惨淡至极。

一日他正坐在医馆里发愁。忽然见有人来访。开门一看，是黑磁鼓财团的代表。请他去给总裁瓦尔波治病。治好有1亿贝里奉送。乌索普一听1亿贝里，自然满口答应。收拾好东西立刻前往，只求死神不坐在床尾。

到了之后。乌索普一看，死神在床尾端坐。乌索普牛头就要走，被财团的总经理拦住。“恳请先生这次出力治好，价钱可以在商量。”

“不是我不想治，是床...床尾...”

“床尾怎么了，要锯掉吗？”

“不是...唉，跟你说了也说不清楚。这个人没法救了。”乌索普起身就要走。经理让安保人员把去路封死，关上了门。“其实先生也不一定要治好。只要能涯过这一两个月，让我们有时间处理一些财产纠纷就行。这样。只要能治好，除了1亿贝里。先生出狱到今天欠下的一切债务，都由我们磁鼓财团承担。”

听到偿还一切债务，乌索普动了心。思索片刻，他说：“这样，你请四个有力气的人来。”经理马上喊人进来，乌索普在门外吩咐，让他们一人拽住床单一角。说“只要我一喊，马上把床单翻转180度，明白了吗。”然后赶紧进去盯着死神，和他对峙。

乌索普一直和死神对峙到了晚上。死神有些撑不住，闭眼迷了起来。乌索普一看，马上喊“翻。”四个小伙赶快翻转床单，瓦尔波立刻变成头朝死神。乌索普把那四个人赶出去，趁机念咒。死神被喊醒，睁眼一看，吓了一跳“嘢，他不是脚对着我的嘛？怎么变头了。可能是我记错了。”揉揉眼出去了。片刻瓦尔波就转醒过来。

乌索普得了1亿贝里，又还清了债。去酒吧喝到深夜。兴高采烈的往家走。发现路口有一个人。走近一看，是布鲁克。

“哎呀呀，是你啊。多亏了你我才能发财。走走，我请你喝酒去。”

“呦吼吼，那就太感谢了。刚好我有家喜欢的店。我们去吧。”

“有爱店啊，那就太好了。又有新地方可以喝酒了”乌索普一听，兴高采烈的跟着布鲁克。他们穿大街，过小巷。越走越偏，最后走到一个山洞前面。布鲁克带乌索普钻了进去。里面没有一点光。两人不知道走了多久。忽然来到一开阔地，里面全是蜡烛。

“这地方好奇怪啊，布鲁克兄，这是什么地方。”乌索普醉眼惺忪，在那里问。

“这里是气运广场，每根蜡烛就是一个人的气运。气运越多蜡烛越长。蜡烛烧完那个人也就死了。”

“气运啊，喔。欸这根好长，这个就短多了，这跟烧的好快。欸欸，这个快烧完了，布鲁克兄弟，这个快烧完的倒霉蜡烛是谁的啊。”

“这根是你的。”

“哦我的啊，我的蜡烛烧的好短啊……我的！”乌索普吓得酒全醒了。“那不是说说我没几天活了吗！”

“是啊，呦吼吼。”布鲁克说。

“这..这可怎么办，要死了啊。布鲁克兄弟你可一定要帮我啊。”乌索普急的原地打转，紧紧护住手上快烧完的蜡烛。

“我不是告诉过你死神站在脚边上就别管了嘛？！”布鲁克帖了过来，神情严肃。

“可...那...1亿....。这样，布鲁克兄弟要是能帮我，这五千万全都给你。”乌索普掏出五千万的支票往布鲁克身上塞。

“虽然我是死神，但拿钱还是有点用处的。呦吼吼。”布鲁克收下支票，从怀里掏出一根完整的蜡烛。“把火引到这根蜡烛上，就可以了。”

“那...要是引不上呢？”

“我就帮不了你了，呦吼吼。”

好吧，我就试一试好了。”乌索普哆哆嗦嗦结果蜡烛开始接火。“要灭了哦。”布鲁克在后面说。乌索普吓了一跳。抖着手往前靠。“要没有了哦。”布鲁克接着说。“别吓人啊！”“乌索普哆哆嗦嗦的对齐蜡烛。“没点上啊。”布鲁克又加了一句。乌索普一吓，两根蜡烛一碰，点上了火。

布鲁克吓了一跳，自言自语“没可能啊…没法点上的啊…。”乌索普听见，赶紧拿手护住了蜡烛。“既然点上了，就把蜡烛放过来吧，呦吼。”布鲁克说。“不行，我放这里你又要吹灭了。我要放家里保护好。”乌索普拔腿往洞外跑。布鲁克在后面追“不行啊，你拿走了我会丢掉工作的！”

洞里光线昏暗，乌索普全靠蜡烛引路。不知道跑了多久，终于跑到洞口，此刻外面已是天光大亮。布鲁克在外面追了上来。

“行吧，你都拿到洞口了...我就不追你了。”布鲁克气喘吁吁的说。“你只要不告诉其他人就行。”

“这个简单。”乌索普说，他也跑的腿都抖了。

“那现在天全亮，蜡烛也没什么用了。烧着也是浪费。”布鲁克插了一句。

“对吼。”乌索普随即吹灭了蜡烛。

完